了,为何要送?如若你还想要,是要花银子买了,当初马场筹建时花了一大笔银两,总要回一点儿本钱,谁家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袁厝依旧去擦拭着那个无字碑,认认真真。
“你还真没白嫁到柳家!”程海不由得嘲讽,他始终不能接受袁厝跑到柳家做赘婿的事。
“嫁妇随妇,我自认做得不错。而且那些马也不见得会卖,兴许训练训练,留着逃命的时候用也行。”袁厝反而觉得做个赘婿很光荣。
“逃命?”程海缓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是点儿小摩擦,不会伤筋动骨。”他当然知道所有的事,包括白家借着梁家的势头,很想宰柳家一刀,“而且你那个媳妇儿也该安生一点儿,三天两头惹是非,就不能安安静静过日子?小心再闹出事,咱家也压不住。”
袁厝拍了拍那匹马,突然十分严肃,“他连京城通往四面八方的官路都交到了贵妃的娘家手中,我们柳家养几匹马怎么了?我这九匹是光明正大的摆在他面前,他一只手数得过来,也一眼就能看得见。”
程海脸色一震,自然明白袁厝没说出的话,“你的意思是,梁家……”有私藏的东西,上面那位不知道?
袁厝也没明说,“我和你打个赌,但凡柳家被关了马场,第一个要来买马的人一定是梁家。”
“走了。”
“去接媳妇儿了。”
他掸了掸衣襟灰尘,这可是柳月初特意为他定制的阔袍。那料子一尺一金,冬暖夏凉,他哪怕碰个褶皱都心疼的。
但他这一番做作的矫情劲儿,又让程海咬牙切齿。
而柳月初此时已经从内务府出来,气势汹汹。
看到袁厝在门口,她怒意冲冲的抱怨,“让我尽快处理了街上难听的谣言,还让我考虑关闭马场。”花公公还暗戳戳的说了,希望她适可而止,否则还会影响到袁厝的秋闱科举,让她好生琢磨下利弊。
因为秋闱的主考官已经定下来,就是李姝的父亲李侍郎。
两家的纠葛不用外人说,京城的人几乎都知道。
她目不转睛地看袁厝,似在问他所谓的办法呢?
袁厝却笑了笑,牵起她的手,“不让咱们做马场,关了就是,娘子近来也疲累了些,不妨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