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见,侯府的财产都是弟弟的。
那时魏公铭没有反驳的底气,也只能忍。
可如今魏公超都已经成了牢中死囚,母亲还在这里不依不饶的让他想办法,甚至还认为弟弟比他强?!
关氏吓得呜呜就哭,又从辛辛苦苦把他带大开始讲。
魏公铭顾不得未处理好的案卷,直接起身离去了。
他出了门,恰好看到了王全安,“你怎么在这儿?”王全安虽然是他的随从,但今天他应该在县衙中帮他值守。
王全安浑身一震,随后挤出笑,“是得了一个消息,想着马上来告诉世子。”
“什么事?”魏公铭蹙眉。
“陛下悬赏天下名医为太后治病,袁厝居然也去了。”王全安道。
其实他是偷偷来见田雅芸,不料被魏公铭撞见。只能把刚刚得到的消息说出来。
魏公铭的确惊愕,“他去作甚?”
“具体的小人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去了。”王全安本想打听一番再告诉他。
魏公铭顿时一声冷哼,“会那么点子奇淫巧技就不知天高地厚,给看不起病的穷泥腿子开点方子就算了,居然还敢去见太后!”
王全安撇了撇嘴,并未搭话。
魏公铭被关氏气得晕头转向,也不想再在家中呆,“你明日去催一催,让他们快把县衙后面的园子收拾出来,把我的东西搬过去。”
他呆在侯府就觉得压抑。
王全安立即应下,不敢停留,匆匆赶回了县衙去。
此时柳月初与袁厝四目相对,二人中间隔着小桌,桌上一根红烛。
烛光影影绰绰,映着对方满是不解的脸。
“大齐百姓都知陛下孝顺,但孝顺的是不是有点儿盲目?好端端的,居然把你召进宫曲试一试。”袁厝是懂一些医术,但也是小伤小病,“还是你有什么瞒着我?莫非跟随过哪位神医学过?只是没告诉我而已?”
“我这点儿本事可没有隐瞒娘子,只是太后的病症,我知晓些。”袁厝不是自己去应赏的,而是被太医院请去,他们查出太后多年积累下的毒来自楚国。
而袁厝曾经的游记上写过此物,所以把他喊去问一问。
柳月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