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都想把他撇开,与他划清界限,还口口声声是为我好?”
“若他是皇亲贵胄,是达官贵人,我就不信还有人敢说这些话。”
所有的品良淑德,都比不得身份地位。柳月初想起前世她为镇宁侯府做了那么多,还在被指责一无是处,只有点儿钱。
方嬷嬷抓过她的小手,只轻轻的拍了两下,“发一顿脾气也好,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礼仪尊卑。该有的边界感始终要有,其实你能发一发脾气,我才真的放了心。”
陈郡主离开之前都在担心柳月初被欺负。
因她除却这半年来有些变化,一直都被柳家人裹挟着做这做那。
柳月初窝了方嬷嬷怀里,“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盼着他能安然无事。”
“大公子不是说了,让你安下心,莫要轻举妄动?想必姑爷一定无事的。”嬷嬷口中的大公子是陈中耀。
柳月初很感激陈中耀。
若不是他第一天下朝就到了柳家,怕是这会儿来找麻烦的人家多了去了,不会容她这么清闲的。
其实那日他来,在柳家吃了饭,喝了茶,只说了几句宫中事,根本用不上呆两个时辰。
“不妨趁这个机会再清一清府内的人,但凡有私心的全部请走,咱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府内的眼睛也会越来越多。宁可人少,但不能人杂。”
否则为了一点儿私利就把柳家出卖的可能性太大。
方嬷嬷颔首,“那白芍打算怎么处置?”这是柳月初自幼到大的丫头,今天的事也有很多人看着。
柳月初郁郁平静,“之前她就犯过一次错,您给了她机会,她选择留在我身边,一定会改。”既然这次没改,还不把袁厝当主子对待,那就只能给她另一条路,找个人家嫁了吧。
方嬷嬷心中有数,喊来花椒陪她,便出门去收拾府内了。
花椒脸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伤口透气也好的快,但疤痕满脸,需要一段日子才能慢慢的结痂好,她便遮了个面纱,进了屋内就摘了。
主仆搭伴的坐在床上,花椒也不提外面的事。
柳月初想起之前袁厝帮她选的夫君,“……你若觉得可以,我这就喊春叔过来张罗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我也不能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