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奔到了柳家去等着吃顿好的庆祝。
而李姝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把屋内所有的物件全砸了!
“凭什么,她凭什么?!”
“她柳月初不过是个商贾女,凭什么能被封为五品的宜人,甚至比她夫君的品阶还要高一等!”
“不就是和那蒙国的莽夫们讨价还价,买卖些皮草而已,她到底懂什么啊!”
……
李姝歇斯底里的骂着,怒吼咆哮,丫鬟婆子们全被吓的跑了出去,根本不敢在屋中呆着了。
关氏和田雅芸得了婆子们通禀,立即匆匆赶来。
听到那屋内“稀里哗啦”的碎瓷声,关氏心疼得要命,“……这都是贵重的物件,你还真舍得砸啊,明明就是你自己蠢,害了我儿子挨打,他都没找你算账呢,你先把这个家败了!”
魏公铭被打的鼻青脸肿,自然不会在县衙丢人,难得的回到镇宁侯府来养伤。
李姝原本自诩立了功,在家中吆五喝六的挺直腰板,却没料到事情反倒把魏公铭坑了,当天就被关氏怒骂的狗血喷头。
李姝正气不打一处来,还不知如何向魏公铭解释,把关系缓和些,如今又传来柳月初被皇后娘娘封赏的事,她是真的暴躁了!
“这是我的陪嫁,我想怎么砸就怎么砸,就算败,也不是败的镇宁侯府!”她举起一个双耳仙鹤琉璃瓶就朝地上扔过去。
碎瓷迸溅,弹起了一片,正割在田雅芸的衣裙上,划了一道巴掌大的口子。
田雅芸震惊失色,“杀人了,你这简直就是要杀人!这是我最好的一条袄裙,都被割成这个模样,若是再偏一点儿,割了我的身上,我还不得血流成河了!”
“这个女人疯了,她疯了!”
关氏也被吓了一大跳,“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世子夫人?你就是个泼妇,还比不得柳月初那么一个满身铜臭的商贾女,脑子简直是被狗给吃了!”
她连忙让人把田雅芸生的小孙子抱走,“也幸好你没伤到我的孙子,否则我就让儿子休妻!”
“休妻?你问问他敢吗?!”李姝从嫁到镇宁侯府就一直在被打压,被逼迫,她也着实受够了!
“若不是与我成亲,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