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你站住!”
宋子文看她走到门口,厉声把她呵斥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诱导我参加那个狗屁的雕艺大会!”
“这等小伎俩,还想糊弄我?”
“真当老子这双眼睛是白长的了!”
……
宋子文厉声咆哮,他当然明白柳月初的目的不纯。
可他即便知晓,却依旧心痛。因为那些琴的确生了青苔、的确枕木腐朽。
“你知道又如何?有本事不需要我提供最优质的木材也能复刻出这几把琴,送到地下去陪伴我的母亲?”
柳月初在伤口上狠狠地洒了一把盐,甚至还补了一层辣椒面儿,“你没有那个本事,就也别说那么多的废话,我给你的路,你可以不选,这几把琴你就自己留着作伴吧。”
她说罢此话便扬长而去,不再搭理宋子文。
侯来带着琴跟随在后,离得远了些,他才十分担心的问向柳月初,“主子,您这盐是不是洒的太多了?他那张老脸都难看成咸带鱼了!”
“我管他难看不难看,他自作自受。”柳月初并未在宋子文的那三把琴上做什么手脚,她本是让丫鬟们找出来看看,却没料到都已经长了蘑菇了。
于是她便选了这一个阳谋,故意来刺激一番宋子文。
雕艺大赛需要每个匠师提供六件作品,只要这六件出自宋子文之手,她就能赚上一大笔。
这么好的事情,她为何不做?
坑宋子文这类人,柳月初没有丝毫的压力,甚至还有些暗爽。
毕竟宋六儿特意凑来说,期望看到他倒霉吃瘪,让他付出代价。
离开了宋子文的居住地,柳月初便回到了国公府。
礼部已经把报名参加大会的名单送过来,她仔仔细细的翻看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徐香兰的名字。
难道她是放弃了?
不打算参加了?
柳月初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明白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她不也是两世才明白的道理?也没必要强求加在其他姑娘的身上的。
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大会也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