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此,当初就不带着你到国公府,直接让李呈越把你带走了。”
“不是不是,都是我说错话了,柳夫人千万别生气。”徐香兰连忙解释,“我感恩二位夫人的大恩大德,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但李大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愿意尽心竭力去帮他的忙。”
“你也别管是不是帮他,首先要想一想你自己,你是否愿意抛弃雕刻,甘心埋头在工部的小工坊做事。”
“倘若不愿,只是为了报答,你也可以直接说出来。”
柳月初还是期望她能考虑得十分清楚,不要囫囵模糊,“其实这两件事情也不冲突,也没必要舍其一取其一。”
“我刚刚说的话,也都是玩笑,故意逗你的。”黄绾绾拉着她坐下吃点心,“恩情是恩情,前途是前途,这两件事不可混淆。”
“你别为了恩情,就扼杀了原本的志向,倘若把自己全都贡献给恩情,没准一辈子都要做个苦情人。”
都是成了亲的人,谁能看不出徐香兰心中已经起了爱慕的萌芽?
可李呈越那个人就是死木棒子,眼中只有冷冰冰的兵器,完全没有成家立业的打算。
可徐香兰不是那群狰狞铁汉,她是个姑娘家。
若被他耽搁了一辈子,那还不如做个雕艺师傅,赚点儿糊口银子过的舒坦呢。
徐香兰自然是听懂的,脸色通红如樱桃,“我会仔细琢磨琢磨的。”
事情就此撂下,也不必再讨论徐杉会不会知晓魏君郎要介绍的徒弟就是她。
反正有李呈越摆在面前,徐杉有万千理由也无用。
柳月初又让花椒去帮她多准备些里里外外的衣物和女人用的物件,毕竟李呈越个臭男人想不到她需要用什么。
徐香兰看到丫鬟们递来一筐又一筐的物件,感动的直接就哭了。
“行了,哭什么哭,最讨厌没事就流眼泪的。”黄绾绾是个直性子,直接痛斥。
徐香兰委屈兮兮,连忙把眼泪憋回肚子里,又是叙话了片刻,李呈越便亲自到了后院问问能不能离开,柳月初点头之后,他便带着人走了。
柳月初看到袁厝的一脸坏笑,“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他们俩有戏?”
“我怎能猜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