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看见她，眸中闪过惊讶，“云扶昭？”
“好久不见。”
云扶昭和她打了个招呼，“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谢菀轻轻笑起来，笑意融化在眼底，如同阳春三月温暖的风。“当然记得，你现在在修仙界可有名了。”
“她就是云扶昭？那个契约了无极剑，短短几天从筑基期到了灵寂大圆满无涯剑宗的云扶昭？”
云扶昭咳嗽一声，“低调，低调。”
众人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敬畏。
“只怕是无涯剑宗要崛起了，出了这么多天才。”
“谁说不是呢，又是三品丹修又是契约名剑榜第一的剑修的。”
“怎么人人都有天赋，就本宫没有！”
谢菀把一块方形白骨递给她，“你来了，怕是别人都没机会了。”
云扶昭接过，“没办法，生活所迫。”
“怎么说？”
“等下你就知道了。”
云扶昭凝神，忽然想起之前大学课上学习过的鬼工球，那时候她很感兴趣，还特意去研究了一下。
正好来试试。
这种类似用念力雕刻的事情最费脑子，更别说是雕刻鬼工球。
大约半个时辰，云扶昭就感觉有些头昏脑涨，精神力倒是充沛。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直到听到谢菀宣布比试结束，云扶昭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她揉了揉发胀的眼睛。
时间有限，云扶昭只雕刻了十八层。
谢菀一一看去，轮到云扶昭时，她久久驻足，“这是什么？”
“鬼工球，一门传统手艺。”云扶昭给她展示，“你看，这里面每一层都可以转动。”
谢菀把玩着巴掌大的鬼工球，眼神一点点变化，“这……”
另外几个弟子也凑过来，“不是？这是人能雕刻出来的？”
“够了，不要再打击我了。”
“求求你了，给普通人留点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