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椽子先烂,所以尽管私下里议论纷纷,却没人敢轻举妄动。
李云花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早就从二儿子那里得知了这些情况。虽然心里着急,但她也知道没办法,只能默默地给三儿子钱,让他在外面混得开些。三儿子也听话,没事就拉着一帮朋友来家里吃饭,其中还有几个是当初躲避战乱时那个村子里的人,从小就会打猎,偶尔还能弄个野味回来,让大院周边的人都馋得直流口水。
午后时光,我吩咐小梅请来裁缝,为我量身定做几套合体的衣物。量体裁衣之后,裁缝告知我需到店中自取成品。夜幕降临,我照例前往餐厅用餐,却从经理口中得知陈经理午后便未再露面。回到房间,我从私密空间中取出三十万美金,轻轻置于桌上,随后沐浴更衣。浴后,我悠闲地打开房间内的收音机,调节频道,刹那间,一阵京剧唱腔传来,清脆响亮: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到南京转,与我那二郎把信传:就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
这京剧唱腔韵味十足,颇为动听。
殊不知,仅仅一下午的时间,张天浩的事情便在四九城内传得沸沸扬扬,有人欢欣鼓舞,有人则黯然神伤。那位接收张天浩的领导,手持档案,面带愠色地回到家中,坐在客厅中闷闷不乐。夫人见状,关切地询问:“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抢人没抢到?”
“抢什么抢!这是个绣花枕头,没人要才打发到我这儿来了。”领导没好气地回应。
“这怎么可能?那小子从小就有神童的称号,怎么会是个绣花枕头呢?”夫人难以置信地问道。
“他确实是出国留学了,但学的是美术,其他科目一概不及格。”领导解释道。
原来,国家为了张天浩,不惜花费巨资,将他的学校档案和试卷全部复制并运回国内。谁知,他竟是个街溜子,还是个有文化的街溜子。
“我能看看档案吗?”夫人请求道。
“看吧,这不是什么秘密,其他部委也都有。”领导无所谓地说道。
夫人打开档案,边翻阅边说道:“我接触过张老爷子,他是位文学大师,他的孙子绝不可能是平庸之辈。”
“你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