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回国还没有认识那么多人,所以有好多人盯着他。
“武夷山大红袍,我就好不容易搞来的,这是个好东西。”
“这东西有钱也难买到,我只能给你三两,再多的给不了。”
“谢谢哥哥,真的谢谢。这茶我还真是喜欢喝,我在美国的时候,也是笼络了大批的这种茶。”
“知道吗?后来我还专门派人去找了一些陈茶。都是从云贵那些省份只有一些陈年普洱,武夷山当时那边买不到陈年的,只有新鲜的还能买一些,到后来就买不到,后来还是有个同学是东南亚的留学生给我带过来的。带了一斤,我喝了将近一年。”
“哦,你去过那?”
“没去过,听同学说的,有的地方非常穷,有的非常富。”
张天浩拿起杯子闻了闻,品了一小口,直接说道:“香,兰花香浓,入口干爽滑顺,味道不错。”
其实张天浩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也知道在将来会出现一些事情,只想自己和自己家人能安稳度过,所以就保持着出头原子,在事情发生后能生存下来,还有几年,先布好局,还有几年可用。如果失败,可以提前撤离。
“不错就多喝一些。”王经理若有所思地微笑道。
张天浩看了看王经理一副想说又不好说的样子,就笑道:“王哥,看你是有事,什么事,看看弟弟能不能帮忙。”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
其实在这个年代能拿出外汇而且经得住查,那才是真的本事。
“王哥,是想要兑换外汇。”
“啊,是。”王经理抬头看他,眼神坚毅,一看就是当兵出身。
对于给谁换,给谁不换,对张天浩来说无所谓,人情社会本身就是你托我、我托你办事。
“需要多少?”
“你有多少?”
“你给多少?”
“你兑多少?”
二人微微一笑。
“王哥,你给个准数,你能出得起的准数。”
其实王大山心里清楚,兑换多少都成,如果北京论了解张天浩的人,自己算是一个知道最多的,因为他父亲是港岛新华社一把手,王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