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嘀咕着,他们已经得罪了对方,得找个时间修补关系。他转向傻柱,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你这媒人的角色,我现在是管不住了。将来会怎样,我也说不准。柱子啊,你得知道,你在四九城媒婆界的名声已经一落千丈,没人会再上门给你说媒了。”
“啊?凭什么?”何雨柱猛地站起来,声音里带着怒气。
“说媒的时候,你让秦淮茹进去给你洗衣服,你的内裤却放在最上面。哪个女人愿意还没进门就看到自家男人和别人的媳妇不清不楚的?贾张氏在家还控制着秦淮茹和别人说话,现在贾张氏被贾东旭送回老家,秦淮茹就像放飞的鸟儿,她是个为了不再受穷,随便找个人就嫁的女人,心思可不少。”
何雨柱想辩解,那是大爷让秦淮茹帮忙的,但看到大爷的眼神,他最终还是摔门回了自己的房间,独自舔舐伤口。大爷和大妈也默默地告别了聋老太太,回家去了。
老太太看着门口,自言自语:“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挖坑自己跳,中海啊,你就安心睡吧。”
大爷和大妈回家后,各自沉默地睡去,心里都有着自己的心事,却无法用言语表达。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是秦淮茹玩得过火。
何雨柱回屋后,也想了很久,最后他一拍脑袋,决定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去它娘的,该睡就睡。
其实,谁也不知道,一件小事竟然会引起这么大的麻烦。聋老太太虽然看透了一切,却只是点到为止,没有明说。
老太太躺在床上,心里不禁为何雨柱感到可怜。家里没有大人打理,何大清真的要毁了柱子的一生啊。
她心里明白,这里面有大爷的手段,秦淮茹的帮衬,都是为了算计傻柱。一个是为了养老,一个是为了饭盒。真是什么手段都敢用,不怕断子绝孙。
何雨柱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相亲失败了,照样还给秦淮茹饭盒。大院里的人谁不羡慕?张家那是自己挣的,而何雨柱的饭盒,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厂里的风言风语不是空穴来风的。
因为何雨柱的婚事,老太太亲自上门和李云华聊了聊。聋老太太说的这些事还是李云华亲口告诉她的,所以老太太最后感慨一句:“人要有自知之明,不可量力而行,做人要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