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又瞥了眼书房半开的窗棂,看似压低声音的继续道,“跟铃兰姑娘有关系。”
书房内的呼吸沉滞了一瞬。
“什么?铃兰姑娘?”
“对,就是她。”
永泰点头,深深叹了口气。
听到这儿,永安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永泰拿他做筏子呢。
他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接了他的话,问道,“铃兰姑娘怎么了?你不是去巡城了吗?怎么会遇见她?莫不是在胡言乱语。”
“当然没有了,哥!”
永泰装作激动的模样,声音稍稍大了些,特意说给书房里那位听,但终究不敢太过,“我是在巡城回来的路上看见的铃兰姑娘,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在……”
“永安,让他进来。”
低沉冷淡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永泰说话说到一半,憋的脸通红,差点呛到了。
永安看了眼他的窘状,没有理会,只恭敬朝里应了声是,随后推开了书房门,让永泰尽快进去,一副兄弟情义断的无情模样。
永泰虽然不怕,但还是撇了撇嘴,这哥真不能要了,一点兄弟情都没有。
书房内,宋庭屿坐在太师椅上,冷眼望着站在前方,垂着头的永泰,一点一点听着他的话,最后目光渐渐暗了下去。
书房内满是死寂,永泰说完等不到世子回应,胆战心惊的连呼吸都轻了许多。
半晌后,一道危险低沉的声音响起。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看见了铃兰在茶楼,是吗?”
宋庭屿没有提那个男人,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就不想将铃兰与其他男人放在一起。
永泰吞了吞口水,“是,世子,属下在茶楼看见铃兰姑娘和…和一…一眼生之人在一起。”
永泰机警,几乎瞬间就从世子的态度中知道他对那名男子的不满,所以连“男”字都不敢说。
宋庭屿攥紧了手中的荷包,荷包上的铃兰花栩栩如生,漂亮纯澈,可是却好像不再属于他了。
或者说,被他亲手推开了。
宋庭屿知道,铃兰自双亲被土匪劫杀后,便再没有了亲人,而她本人虽然单纯心善,但并不是没有警惕心之人。
所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