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愤怒,“贤妃娘娘如此恶毒!竟欲毁公主名节!公主,我们快去禀告皇后娘娘!”
“且慢!”
姜妧姎拦下了行云,“如今只是听雨的一面之词,我们并无实证。”
“贤妃娘娘素来贤名在外,又入宫多年,仅凭一个宫女的口供,动摇不了她的根基!”
行云跺脚,“公主,药包就是证据!”
姜妧姎莞尔一笑,“贤妃娘娘大可以将罪责推到听雨身上,说听雨诬陷她,继而推出我是主谋,又或者说母后是主谋。”
“不过一个宫女,岂能撼动贤妃背后的谢家。”
行云迟疑了,“这…”
姜妧姎和行云一唱一和,你来我往间,听雨素白的小脸已面如纸色。
她心思本就活络,在姜妧姎的点拨下,她已想通了这中间有所有环节。
如果计划成功,长公主嫁给容三公子,那贤妃为了事情不败露,势必会杀她灭口。
如果计划失败,贤妃也只会把所有罪责推到她一人身上!
横竖只她一人倒霉!
她跪着匍匐着向前,对着姜妧姎磕了三个响头,“长公主,如今听雨的命系于您一人身上,奴婢愿唯公主马首是瞻!”
姜妧姎葱白的手指捏起了听雨的下巴,秋瞳中满是狠戾,涂着蔻丹的指甲在她白嫩的下巴上留下了指甲印。
“听雨,听着,本宫不管你之前作何打算!本宫只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胆敢生出异心,定不轻饶!”
说罢,命下人将听雨拉下去,关进了柴房。
如果不是还要靠听雨把下面的戏唱下去,姜妧姎真想现在就仗杀了听雨。
胆敢背主,可不是表表决心就能过了的!
前世听雨的结局并不好。
她以为她出面指认了姜妧姎与沈度有私情,就能如愿以偿由姜予初做主抬为容予的姨娘。
殊不知,姜予初不得容予喜爱。
成婚之后,容予从未踏足过姜予初的院子,更不允许姜予初往他身边插人。
姜予初自己也不愿,在听雨得罪了姜妧姎之后,与听雨扯上关系。
那无异于明目张胆地告诉姜妧姎,这一切都是她姜予初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