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得姜妧姎的那句话,瞬间止住了啼哭,有了公主撑腰,胆子也大了起来,还敢在他心头再插上一刀。
“公主先前命我们入书房服侍世子,奴婢以为公主是在暗示奴婢可以近身服侍世子。今夜奴婢不过是领会公主意图,为公主分忧,绿腰何错之有?!”
天知道,他听到这句话时,全身气血瞬间凝住,怒意止不住地上涌!
这边姜妧姎还慢悠悠地说道,“成婚前本宫就说过允许夫君抬姨娘,有通房,夫君当时并未反对。现在本宫不过是依照先前的约定兑现承诺罢了!”
容予听到这句话,脸上神情莫测。
姎儿说得是婚前在沈府的约法三章。
他那是没反对吗?
他是快被她气死了,不敢开口。
他怕他一开口,就忍不住用唇堵住她那只会气他的小嘴!
还未成婚就开始计划着为他纳妾,该说不说,他真是娶了个“贤”妻。
“姎儿还真是大度。”容予有些无力。
鸡同鸭讲的感觉。
他以为他表现得很明显了,怎知姎儿是个榆木脑袋!
容予的话里满是讽刺,姜妧姎如何听不出来了,她只当不知。
男人薄幸!
容予现在生气她的大度。
日后,若她真的如他所愿,开始争风吃醋,斤斤计较,不许他纳妾,他又会嫌她善妒了。
谢鹿竹说十个百个容黛她都容得下,何尝不是给她敲上了一记警钟!
既然早晚都会有,不如趁自己未泥足深陷,就斩断了这刚萌芽的情丝。
“好了,夜深了!夫君回去就寝吧!本宫也要休息了!”
姜妧姎开始下逐客令!
容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俯身,唇缓缓靠近她莹白如玉的肩头。
先前她因挣扎的举动过于激烈,纱衣滑落,肩膀裸露在外。
容予轻启薄唇,恶狠狠咬了上去。
姜妧姎吃痛不过,死命地推他的脸,“松口,快松口,好疼啊!容予,你属狗的吗?”
咬了许久,直到在姜妧姎莹白的肩头留下了深深地牙印,牙印处隐隐有血迹渗出,容予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