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思索间,容予已经等不及了。
他近乎粗鲁地撕扯着姜妧姎的衣裙,唇齿间满是情欲的低喘。
“姎儿,我要你!”
“快,帮我!”
姜妧姎有些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锁骨,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心头酸涩,手也配合得快速脱去自己和他的衣衫。
得了姜妧姎的鼓励,容予势如破竹。
药效的控制下,容予有些失控,弄得姜妧姎也有些疼。
姜妧姎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自顾自地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这还是在疾驰的马车里。
她从未想过她会在马车里同容予行这荒唐之事。
街上人声喧嚣,大盛朝没有宵禁,即便到半夜,成群地男子结伴在街上吃宵夜也实属正常。
马车外青离和车夫赶车的声音时不时传进来。
紧张、羞涩、害怕、欢愉几种情绪交织在姜妧姎身上,姜妧姎浑身紧绷着。
容予反复啄着她的唇瓣,低声呢喃着,“姎儿,叫出声音来,为夫喜欢听姎儿的声音。”
姜妧姎平日清冷软糯的声音,在床上自是别有一番风味,每每让容予难以抗拒。
叫?
她敢叫出来,明日满上京就都知道她和容予在马车上干了什么!
日后她长公主的威仪何在?
姜妧姎嗔怒地看着身上的容予,周白薇叫他,他可以不去。
若不是他着了周白薇的道,她又怎会在马车上同他做这孟浪之事。
看着容予迷离的脸,她恨恨地咬上了容予瓷白紧实的肩头,指甲也用力地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嘶~”容予唇齿间溢出闷哼。
明日得哄着姎儿,把她这指甲剪了,极致的欢愉中,容予笑得心满意足。
容予在马车里发泄了一回,回到念挽居,姜妧姎又纵着容予发泄了三四回,才算解了药性。
最后姜妧姎已经筋疲力尽,手脚发软。
她任由容予用毯子裹着她,抱着去了外间的净房沐浴。
念挽居外间的净房有个很大的温泉汤池,呈花瓣状,长三米,宽两米,水深一米,是景帝赐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