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老者手下用了劲将青离的手从他的衣襟上拿开,而后不慌不忙道,“老朽问得是凤簪,姑娘听错了,莫要赖到老朽头上!”
发簪?凤簪?
是了,发和凤发音相近,他故意说得含糊其辞,让她以为他说得是发簪,但其实他问得是凤簪。
这么说来,那个时候他就盯上了公主的凤簪?
那之后他们还畅聊了一个时辰,她竟没发现他的不对劲。
青离咬着唇,有些泄气,自己还是不够谨慎,才能在他手下吃了闷亏。
“明明是你故意…”
“好了!”
看两人有吵起来的趋势,姜妧姎叫停了他们。
“不知先生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听到公主叫他先生,青离不服气地插嘴道,“他哪称得上先生?就是个老骗子!”
姜妧姎含笑瞪了青离一眼,嗔道,“青离,不得无礼!”
虽然是瞪,但是那眼神中却并无怪罪之意,更像是安抚自家受了委屈的小朋友。
青离心头一暖,她又看了看老者,瘪了瘪嘴,不再吱声。
老者掏出一根玉簪,正是青离白日给他的那支,他上前凝声道,“今日能得长公主赏赐,特来谢恩。”
看到他还有脸掏出那根玉簪,青离气不过地哼了声。
姜妧姎轻笑一声,“先生费尽心机从青离那拿了本宫的凤簪,恐怕不是只为了谢恩。”
“这里没有外人,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听到姜妧姎没有把她当外人,温芷希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老者犹豫了下,说道,“相信公主已经从这位姑娘口中听说尧州大坝不日将决堤,公主可有应对之策?”
“应对?先生说笑了。”姜妧姎面容平淡,“军国大事,民生福祉是文武百官该考虑的。本宫不过一介女流之辈,又谈何应对之策?”
容予和青离诧异地看了眼姜妧姎,昨日公主可不是这么说的?
公主明明很关心尧州大坝一事,不然也不会让他们跑一趟。
怎么这会又与她无关了?
老者闻言也不急,他沉声道,“公主若真像你说得那么轻描淡写,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