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在宫中行动自如的男子也不多。
姜妧姎和姜幼薇齐齐地回头望去,来人正是一身玄色锦袍的容予。
是了,宫中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身为殿前司指挥使想来也需要排查宫中防守是否有纰漏,还要连夜审讯涉及此事的人员。
想来这几日他应是都没有时间回国公府。
见到他,姜妧姎眸中亮了,人在苦难中总会想同亲近的人在一起的。
倏尔想起什么她又手足无措地转回去,垂着头跪着一言不发。
姜幼薇她们说容予不想见她,其实她也不知该以何种心态见容予。
虽然明知母后是被冤枉的,可容贵妃确确实实有性命之危。
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她都不知该以怎样的身份同容予相处。
是妻子?
还是仇人之女?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不是小打小闹,而是实实在在的血海深仇。
容予踱步到她面前,伸出手来,“姎儿,起来!”
他的声音如泉水般清冽,一如既往地让人安心。
伸出的手掌坚定如往昔,让人忍不住想去握紧。
一股说不出是委屈还是抱歉的情愫从丹田生出,姜妧姎的眼尾隐隐有湿意。
“不要!”
她喉间发紧,说出口的话带着抹颤意。
犹豫了许久,终是拒绝了他递过来的手。
“嗬~”容予冷笑一声,收回手去,“为夫等了姎儿许久,姎儿都没来!”
声音中有种期待破灭的颓然。
容予的话让姜妧姎的心狠狠地揪做一团。
原来是想见她的吗?
她艰难道,“我以为,夫君不会想见我!”
“我怎会不想见你,我早已把爱你这件事融进我的骨血。我希望姎儿陪我分担我生命中所有重要的时刻,欢喜的、不安的、诧异的,痛苦的,每时每刻都想跟姎儿分担!”
“可姎儿这是在做什么?宁愿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不顾念我们的孩子,甚至不记挂我,也要在这跪着!”
“怎么?姎儿是要舍弃为夫?舍弃我们的骨肉?舍弃我们这个家?”
容予的声声质问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