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发热。
他又将手放在姜妧姎的小腹上,摸摸她的肚子,“还是孩子折腾你了?”
看着他这般温柔体贴的模样,姜妧姎拉开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缩进他的怀里,低声道,“我没事,我只是心疼夫君!”
前世,容予那般朗月清风的男子,在知道自己此生离不开对麻沸散的依赖,药效发作后,如同狗般跪地向人乞求的时候,内心该有多无助?
在他假死后,到他为了她又回上京,中间足足间隔了三四年的光景。
所以这三四年间,容予一直靠自己的意志力和麻沸散做抗争吗?
想到这,姜妧姎紧紧地环着容予的腰身,近乎贪婪地吸着他身上那让人安心的檀木香。
还好,虽然这一世仍改不掉走上上一世的中毒的旧路。
可上天还是眷恋他们的,让他们在中毒之初,便发觉了,这样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去补救!
“心疼为夫?”容予轻笑着,“心疼为夫,还回来得这么晚,让为夫等了这么久?”
姜妧姎鼻尖发酸,前世从金陵一别,到她死,整整九年,无数个日日夜夜,容予带着对她的思慕黯然神伤,她却对他的心意一无所知,她真的让他等得太久了!
她嗓音微哑道,“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夫君等了!”
听着她的嗓音不对劲,容予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意,容予有些心疼。
“姎儿乖,为夫没有怪姎儿的意思!男子等女子是理所应当的,莫说为夫只等了一个时辰,就是再久,为夫也等得!姎儿,不哭,日后还是为夫等姎儿!”
姜妧姎吸吸鼻子,哽咽道,“今夜我服侍夫君沐浴,好不好?”
容予受伤了,伤口不能见水,沐浴自然不方便。
容予墨瞳微闪,他柔声道,“好!”
姜妧姎说得沐浴,自然是字面意义上的沐浴,不是容予那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沐浴。
她打湿帕子,避开他的伤口,为他擦拭着身体的其他部位,边擦边将今夜从邱寂之问来的线索说给容予听。
“无论如何,夫君要小心你的膳食,麻沸散不能再用了!”姜妧姎对容予交代道。
幸亏他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