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往桌上一拍,没好气道:“你知道现在自己最应该做什么吗?”
苏牧身体坐得笔直,即便是在大快朵颐,但多年蕴养出来的礼仪依旧是令人赏心悦目。
反观另一边,苏宁对于刀叉的使用并不熟练,即使是切个吐司也是切得不堪入目。
苏宁看了看自己的餐盘,手中拳头一攥,硬生生挤出点看着我见犹怜的泪花,“妈,我是不是很笨,不像哥哥从小生活在豪门里,我以前没接触过这些,连个刀叉都用不好。”
“对不起,给你丢脸了……”语尾音还染上了一点啜泣。
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苏母哪里看得了这些,听到苏宁这般说,心都痛死了。
更是时时刻刻在提醒她,自己把别人的孩子培养成了豪门优子,但她的儿子却是从小在那么差的环境下长大。
一腔怒气更是上来了,“苏牧,你看看你,哪有做哥哥的样子!”
“苏宁才回来,豪门的许多规矩不懂,你不知道帮帮你弟弟吗?”
“我帮他?”苏牧挑了挑眉,一双寒眸漠然冷淡,“我敢教,他敢学吗?”
苏宁又是化为小绿茶,茶言茶语,句句不离挑拨关系,“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教我还会给我穿小鞋吗?”
“苏牧,你敢!”苏母立刻瞪着苏牧,眼刀子卅卅卅地飞过去。
“呵”,苏牧吃完了,拿过一旁的湿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云女士,你不用怕我教不好,这边建议你好好请个家教教教这位、弟弟、规矩。”
“吵什么呢”,苏父刚下二楼就听见几人呛嘴的声音。
视线扫过妻子和苏宁,最后将目光放在苏牧身上,想起昨晚被人忽视的气,算起账来:
“牧儿,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一定要闹得家里不安宁吗?”
苏牧听着苏远山这不分青红皂白就将闹的源头归结到他身上的话,讥讽地一笑。
“闹?也不知道是谁吃着饭就来找茬,你刚刚在楼上都没听见,怎么就断言是我先说的话呢?”
苏父也知道大概是苏母苏宁先找的事,但他自然偏帮他们,而苏牧,如今是个外人了。
孰近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