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书,广场上朗读下,这种无关痛痒的惩罚。
张贡一头黄毛染发,手上还戴着铜色指环,眉梢是往上翘的,面容看上去十分的不好惹。
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将两人包围,一口流氓音,“你们哪个是苏牧?”
他扫了一眼,大概能知道穿羊毛衫套马甲的是苏牧,但旁边这人一身很贵的西装皮鞋,不知道什么来头,既然坐在一起,他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参与进来。
直觉告诉他穿西装这人不好惹。
褚寒庭沉默地看着,没有说话。他想看看苏牧会怎么应对。
苏牧拿纸巾擦了擦嘴,才慢条斯理地回头看向那群人。
不认识,但眼中似有怒火,看着一副想揍他的架势。
来找事的无疑了。
但什么时候不行,偏偏选择现在。
以前,褚寒庭巴巴贴上来的日子他没好好珍惜,现在,他觉得能约到人一起吃顿饭都不容易,还不知道下次人肯不肯来呢,就被人打扰了。
“你最好有事。说吧。”
苏牧嗓音冷冽,说的话却像是在湖中投掷了一颗炸弹,轰然炸响水花。
张贡和手下的小弟一个比一个懵。
不是,兄弟你是神经大条还是没心没肺啊?
这和他们想象中的画面不太一样啊。
看,周围那些离他们远远的那群人,才是正常反应。
再不济,遇到这种情况,你问一句“找我什么事”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们怎么觉得反过来被羞辱了?是我们找你麻烦,怎么变成你质问我们了?
倒是褚寒庭轻笑一声,嘴角上扬起看戏的弧度。
他想看看苏牧到底是病猫装老虎呢,还是一只带有獠牙的西伯利亚战斗猫。
张贡抵了抵后槽牙,怒极反笑,他原本是因为看到他的女神哭得很伤心,所以为她来出口气。
以为对方只是个小白脸,现在除开林湘的原因,他都想揍这个人了。
无他,这种平平淡淡的拽,还在他面前装起来了,他要不打人出顿气那就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