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学期除非有课,一直在家住,昨天周一你没课。”
苏牧看着又犯抽来找事的苏宁,直接出口讽刺:“苏宁,你表演型人格是吗?这么会逼逼。bb机都没你会哔哔。”
“我住不住校的与你何干?管好你自己,想想怎么在苏家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在苏家,没用的人迟早被赶出去。”
苏宁眼神瞟到苏母快下楼了,他比川剧变脸还快,直接表演了一个三秒落泪。
捂着嘴,声音还带着啜泣,嗓音却拔高,势必要让这屋子内的人都听到,“哥,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我一回家了,你就住校去了。你就是不想看见我。”
苏牧还没来得及张口骂人,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厉喝,来自于苏母。
她蹭蹭蹭地下楼,一把跑过来站到苏宁面前张开双臂,就像是护住小鸡的母鸡,而苏牧,在苏母眼中,此刻便是一头凶残的老鹰。
“苏牧,你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弟弟。他才刚来苏家,而你已经享受了荣华富贵二十多年,你都容不下你弟弟吗?做人怎么可以这么小肚鸡肠,没有容人之心。我苏家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狭隘的人!”
苏母的这番话让苏牧想到了一些前世往事。
类似的话前世他也听过。每次明明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但苏宁就像是一头恶鬼一般对他穷追不舍,咄咄逼人。
将白的说成黑的,把没有的事说得煞介其事似的。
那时候也是这样,苏母苏父在苏宁的一番精湛表演下,总是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来责骂他。
他辩了也白辩,他们根本听不进。
而次数一多,他也懒得辩了。任由他们将污水泼到他身上。
只是承受着一切的怒火和他们的发泄,当着一个安静的出气筒。
想到这里,他神情阴翳起来,两世积压的愤怒,在此刻如沸腾的水,咕哝的气泡争先恐后地要冒出来,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撑爆。
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嗓音自然而然带上了怒意,凌厉又冷酷:
“我是学生,住校不是很正常吗?我一晚没回,他就能脑补成我讨厌他。神经敏感脆弱成这样,那是不是下次我喷口唾沫,就能被我喷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