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父这一吼一震,他没想到苏父会这么生气。
不就是换个专业的事吗?
“演戏那是什么东西,你想让我出去宴会的时候被别人嘲笑说我苏远山的儿子是个戏子吗?”
“不是,爸,那是明星,不是戏子,而且很好挣钱,到时候苏家的资金……”苏宁据理力争。
但他丝毫不知这完全踩在了苏父的雷区。
苏父是个极为传统保守的人,钢琴是上流圈子人人都会的东西,是一种他不懂的高雅艺术,所以也从小让苏牧学。
但拍戏,那就是拿不出手的行业,在苏父看来这一行都是用身体赚钱的人。
他苏家是名流上层家族,是掌管巨大苏氏企业的,将来苏宁或许还要接他的班,难不成以后他去董事会让他介绍儿子的履历,说他儿子都拍了什么戏吗?这怎么站得住脚将来。
还会让他在圈子里抬不起头。
这场仗,苏宁注定要败,这一晚,苏父立场坚定,可以不去学琴,除非苏宁拿出其他本事,但绝对不允许他去学表演。
回到自己房间的苏宁哭得很大声,最后还引来了苏母。
而另一边,去酒吧的苏牧在内心期盼着,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再次遇见褚寒庭。
拥有前世挂的苏牧,那天酒吧见到褚寒庭以后,就想起来,这酒吧的老板是褚寒庭的另一个好友,上官梵。
对于这个好友,相比柳煜,苏牧不熟多了。
甚至前世第一次见到他,并不是因褚寒庭,而是因为高阳。
是在高阳的葬礼上,这个人差点撅了高阳的墓。
苏牧跟周围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拦下上官梵刨坟的荒唐举动,因此他对此人印象深刻。
并给了他一个判词,“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