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看好,他跟自己说褚氏集团名下有很好的地,可以拿来送他。
但他求着缠着要褚寒庭拍,男人面对自己的无理取闹没办法,却也还是听从自己的,拍下了那块地。
他记得,后来就因为这块地,褚氏损失了许多。
也是从这时候开始,褚寒庭一向英明的决策因为做了这个错误的决定,而惹起董事会的老股东不满。
现在他越发觉得,苏家人似乎有意针对褚寒庭,而他自身简直就像苏家人埋伏在褚寒庭身边的一颗炸弹。
不是去联姻,是去夺命的。
想到这里,苏牧用力攥着手中的纸,立刻被拧巴皱了。
他将纸拍到办公桌上,严肃地说:“这块地不能拍。”
褚寒庭一愣,但他是多聪慧的人,立刻感知到什么,苏牧的语气就和那天说有炸弹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总不能是直觉了吧?
“说说为什么不能拍?”他打算听听苏牧的说辞。
“因为这块地下面是古陵墓。到时候一动工往下面一挖就会出现了,政府会来收走。如果拍下,就是巨亏。”
苏牧依稀记得是这个原因。
“到时候?”褚寒庭眸中闪烁尖锐的光,眼神捉摸不透。
“这些事还未发生,苏牧,你怎么会知道的?”
褚寒庭确认苏牧身上有秘密。
如果说炸弹的事是提前得知信息可以解释,那这次呢?土都没挖,任何人都不知道这事,苏牧怎么会知晓地下有什么?
苏牧不敢看褚寒庭的眼睛,怕被他发现什么,毕竟现在自己心虚得很。
“我是做梦梦到的。”
“但是我做梦很准的,每次梦到的事情现实里都会发生。”
苏牧看着地,手指揪着衣角,很紧张地说。
褚寒庭倏然靠近苏牧,苏牧本能想后撤,被他大手抵着腰禁锢住。
“苏牧,你觉得我很好骗?”
“我……本来就是嘛,你不信就算了,反正吃亏的也是你。”
苏牧不满褚寒庭的质疑,气恼地炸毛。
褚寒庭顺毛:“我信你,上次就是信了你才脱险的。不过按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