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前,已经能做的都做了。
褚寒庭和苏牧一到,他就直接汇报。
“我们已经调查了附近的监控,医院里的也看了,没有找到嫌疑人。”
“而那个公厕的附近路段,我们将监控录像都调出来了,没有发现苏先生的踪迹。可以断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不是临时起意。”
褚寒庭皱着眉,“一个人不会凭空消失。既然附近监控都没拍到可疑录像,那就是被带上车直接带走了。”
杨华也是明白这个理,但医院附近的路段车流量极大,车来车往的,根本无法锁定目标。
苏牧虽然一直都在尽量让他自己保持镇定和理智,因为他知道这种时候最不能慌,不能错过任何救人的机会。
但即使一直在尽力抑制,也难免身体不可控的细微抖动。
褚寒庭看出来了,他知道在飞机上的时候,苏牧就一直在忍耐,但此时再多说让他安心的话也不现实。
他知道苏牧不需要这些自欺欺人的话去安抚他,所以褚寒庭也只是时不时将苏牧汗湿的手心握到自己的手中,或时而轻抚一下他的背部。
但是做这些动作时,脑袋一刻没有停止运转,条理清晰地安排人下去搜查。
苏牧才发现自己在这种时候竟然一点忙都帮不上,反而如果罪魁祸首是苏家,他还能凭着重来的外挂,将苏家人一军。
但这种前世没发生过的事情,苏牧是摸不着一点头脑。
如果不是有褚寒庭的力量在查找的话,仅凭他自己恐怕除了报警都没其他办法了。
这时候,褚寒庭问:“你对咱爸的事情了解多少,苏先生有没有对你说过有关于他自己的事?”
苏牧这会连褚寒庭说“咱爸”他也没计较,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其实就算褚寒庭不问,他都在努力回想有关苏诺康的事情。
但他发现除了自己知道前世苏诺康是死于癌症的事以外,对他爸的事是一点也不了解。
而这一世,他也急着要解决苏诺康的癌症,其他的事也便没有询问过。比如他妈呢?是死了还是怎么了?
前世他对这些不清楚,但这一世,他竟也还没机会问过。
因为他总觉得他妈不是去世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