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史密斯,而那侍应生是苏父买通的。
到达厕所门口后,史密斯从旁边拿来了“正在维护中”的黄色警示牌。
这才搓着手,笑得一脸阴险猥琐的进去。
这时,苏牧倾着身,双手合一起捧着接水,扑湿衣服上沾有红酒污渍的地方。
专心地在处理酒渍,好似对于镜子里映照出的逐渐靠近的史密斯毫无防备。
“小琴师,我们又见面了。”粗糙的嗓音如同沙石在磨盘上摩擦,刺耳且难听。
苏牧低着头没搭理,让人看不出神色。
史密斯倒也不急,反正美味都到了嘴边了,他还能让人跑了?
一个纤瘦的东方人,他怎么也制得住。
“怎么不理我,难道是忘记我了吗?小琴师”,史密斯从后方咄咄逼近苏牧
苏牧差点被他油腻又恶心的声音整吐。
他抬头,对上镜子里史密斯淫邪的目光,声音凉薄,“我们好像并不熟。”
史密斯嘴角咧开,一口烟熏的黄牙,脸上的肥肉将眼睛都快挤没了。
“不重要,马上就可以熟了。”恶浊的话语宛如恶魔的低语。
“哦?怎么熟?”苏牧的语调不带一丝情感。
史密斯伸起肥大手掌,就要往苏牧脸上摸去。
笑得淫欲,“你爸已经把你送我了。”
“送你?什么意思?”苏牧脸上露出慌张不安的神色,身子往后退,已经抵到了洗手台柱边缘。
这般犹如小白兔一样乖软同时充满惊恐的表现,让史密斯骤然欲火焚身,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还能什么意思,当然是做点成年人快乐的事情。”
史密斯看见他这句话落后,小猎物瞳孔出现惊惧,浑身也颤抖起来,像是要怕得晕厥过去一样。
他更加兴奋了。
迫不及待,直接压上去。
忽的,眼前划过一抹白光,过了几秒他才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剧痛,一瞅过去,鲜红色顺着手腕汩汩流下。
史密斯痛苦地抬起头,目光落在他曾以为乖巧无比的小猎物身上。
此刻,苏牧的脸上哪有半点的恐惧,红润的嘴角微微上扬,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