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进来了,看到地上的一团,作为优秀的特助,他心领神会。
挽起西装袖口卷至手肘处,露出虬结的肌肉,揪着人衣领子往外给拖出去了。
卫生间里现在只剩下苏牧和褚寒庭了。
褚寒庭双手搭上苏牧的肩膀,目光锐利的上上下下将人从头到脚把人检查了一遍。
除了衣服上染上了血迹,且这血不是苏牧的,确认完苏牧一根头发丝都没被伤到的时候,他眉宇间的蹙起才舒展开。
“能耐了?啊?”褚寒庭的声音隐隐带着压抑的怒意,反讽着苏牧。
苏牧这会儿收起所有的刺和锋芒,看上去乖乖巧巧的。
眼神单纯,眨巴着眼睛,试图萌混过关。
“有把握的,何况还有你给的报警器,杨助又在外面。”
“啪”,褚寒庭不轻不重的拍了苏牧屁股一下。
苏牧完全没做准备,突然遇到这种被当小孩似的犯错了打屁股的事,让他的脸臊得不行,脸颊两侧立刻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红晕。
褚寒庭的声音严厉又冷酷,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要是门被反锁了呢?要是报警器没及时按得了呢?要是杨华或是我过来晚了呢!嗯?”
“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拿你自己的安全在钓。”
“且不说这么做值不值得,你要出事了呢,怎么办?”
“我错了!下次不会了。”苏牧认错态度良好,该怂就怂,该保证就保证。
“真的没有下次了。而且你看”,苏牧退出褚寒庭怀抱,手伸到洗手台上的绿植盆里摸了会儿,从里面取出了正在摄像的手机。
“证据到手了。”说着晃了晃手机指给他看。
“啪”
褚寒庭又拍打了苏牧臀部一下,气笑了:“就为了这个,你把自己赌上?真敢啊你!”
苏牧察觉到褚寒庭语气中的危险,手机一收,人扑到褚寒庭怀里,抱着人,脑袋埋进去,声音有些委屈,又闷闷的说:
“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别生气了好不好。”
褚寒庭哪是生气,就是担心他,害怕苏牧受伤,更怕在苏牧无助的时候自己不能及时赶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