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青,你也不要生气,苏知青那样的人,脾气大一点、不听话一点也正常。”
“呵,她那何止是脾气大一点,她那是祖宗,要踩在所有人头上!”
站在林子外的陆时元原本黑着的脸好多了。
白眼狼的眼光差劲死了。
看上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不过还是对那个姓方的很不满。
等到二人安慰完,方礼明走出来的时候,陆时元躲在树后朝他脑袋砸了块石头。
“哎呦,谁!谁在那边?”
方礼明被石头砸到了左脸,破了好大一块皮,阴沉着脸四处张望,除了茂密的树枝和叽叽喳喳的鸟,什么也没有看见。
敌在暗他在明,他不敢多逗留,赶紧捂着脸跑了。
奇了怪了,他刚刚才下乡,也没有得罪谁啊。
跑回了知青点,众人都被方礼明满脸的血迹吓到了。
“方知青,你的脸!”
“好多血啊,你怎么了方知青?”
“这看上去得破相了吧?”
方礼明忍着半张脸的疼痛,阴沉着双眼,挤出一抹笑,“没事,大家不用担心,我就是刚刚走路没注意,摔着了,磕到了一块石头上。”
“方知青,你这可耽误不得,我陪你去村里的卫生室吧。”
说话的是一个下乡了三四年的女知青,何美惠。
此话一出,除了方礼明,大家的脸色都晦涩起来。
方礼明没有拒绝她的好意,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何知青。”
“这有啥。”
二人走后,原本寂静的院子突然躁动起来,大家隐晦地看向苏鹊仪的房间门。
昨天刚来的时候,明眼人都知道苏鹊仪和方礼明的关系不简单,说不准就是一对呢。
这何美惠居然也毫不避讳。
那方知青看上去确实是个家境不凡的,何美惠估计觉得回城无望了,就想找个金龟婿托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