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负你了?”
“切,她怎么可能欺负到我。”臭屁乔霓说,“我欺负她了。”
“真棒,待会给你鼓个掌。”乔憾说。
“你不心疼?”
“我又不是她爹,心疼她干嘛?”乔憾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她唇上移走,“洗澡去吧,感觉身上都臭了。”
乔霓牌无语,“你大可不必这么假。”
“真的臭了,一身贝塔的狗毛味。”
“人家今天才洗了澡。”乔霓说,“少冤枉人家。”
“那也臭了,怎么办。”乔憾开始耍起无赖,“去吧去吧,我狗毛过敏,要打喷嚏了。”
说着还证明似的‘阿秋’了一声。
乔霓:“走吧,看你非洗不可了。”
还以为得再磨一会儿,乔霓爽快的让乔憾有点不信。
算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不想了。
乔憾积极的去衣柜拿了套衣服去浴室,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调了水温,还放了茉莉花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你好了吗宝宝。”
“来啦。”乔霓拿了杯水进来,坏坏的笑着。
乔憾感觉不对,试探的问了句:“喝的什么?”
“红糖水。”
得,乔憾怀着悲伤的情绪独自泡在鲜花浴缸里。
被伤的不轻,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要伺候好。
乔霓就没痛经的毛病,喝红糖水是因为里面偷偷叫王妈加了可乐。
也得出一个结论,二者混合真的不好喝。
乔憾没泡了一会儿就出来了,表情说不出的耐人寻味。
乔霓坐在床上,贴心地说:“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的嘛。”
“是我唐突了。”乔憾眉梢挑起,暧昧的看她一眼,“下次我会算好时间,宝贝儿~”
这声宝贝儿叫的乔霓一阵酥麻,难道是传说中的电流音。
“等等!你手里是什么?”乔霓叫住正在往不怎么用的那格衣柜里塞衣服的乔憾。
乔憾毫无羞耻心的展示了出来,“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你你!你怎么能买这种东西。”乔霓气急败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