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玄一走,被吓到了的苏玥急忙抱住苏玉的胳膊,“阿姐,你跟夫君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同床共枕,我也没见你如何惹到他,为何你们总像是仇敌一般,互相提防。”
苏玉笑了笑,温柔的摸了摸苏玥的脑袋,像是完全不受刚刚李玄的话影响。
“你呀,乖乖做你的大夫人不就好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跟他啊是一类人,唯一不同的是他比我强,比我狠,他掌控了自己的命运。”
“那家族是不是真的出什么问题了刚刚两个侄儿的离开,真的好像当初阿爹将我们和大姐分开。”
苏玥眼中满是恐惧和追忆。
她还记得那一天。
逃荒的路上,阿爹割了她和二姐的头发,用灰抹了脸。
但大姐的头发没有割,阿爹用最后一口水帮大姐洗了脸,然后用最后一粒碎银子买通了白水县大家族的仆人,将大姐塞进了车里,换来了三斤粟米和两袋子水。
阿爹卖了大姐,把这些东西都给了她们,他拖着那条残腿一瘸一拐的推着她们走。
他还记得阿爹那张埋进泥土里的脸,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哭着对她们说:
“阿爹对不起你们,把这活路给了你们大姐,阿爹没用,阿爹没用啊”
苏玥眼里含着泪,之前的活泼与灵动统统消失不见。
“不会的。”苏玉看着李玄的背影,他衣袍猎猎,大步向前,没有多做一丝停留。
“他既然还留在这里,就说明他有万全的准备,不然,他早就带着李家众人举家逃离了,他可不是个莽夫!”
“那阿姐为何刚刚还要问那样的话?明明知道答案还要问,夫君最不喜我们插手家里的事了!这是阿姐你告诉我的!”
苏玉弹了弹苏玥的小脑瓜,“想问便问了,小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你阿姐我了!真当自己是大夫人了不是?”
玉竹山上,李玄把玩着一块淡紫色的玉符。
玉符通体紫玉,不带一丝杂色,半个巴掌大小,上面刻画着古怪的符文。
“万里雷遁符”
这枚玉符是从黄立极身上搜出来的,当初他没有法力,不知道这个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