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后脑有些异样用手一摸,奇怪的道:“我的脑袋后怎么有个包。”
“蚊子叮的吧!”沈抚芷有些心虚。
天赐像看弱智的看着她:“这冬天也有蚊子?”
“嗯!你们昨天睡得好么?”沈抚芷赶紧找个话题转移。
天赐没有理她,自顾自地打了瓢水,放在木盆里洗着脸。
饭后,沈老憨拿了把弓箭对天赐说道:“走!到院子我教你怎么用。”
天赐兴致勃勃说声:“好。”
天赐似乎天生对刀剑弓弩,有着异常的灵敏度一教便会。
沈老憨乐的连声称赞,这小子,模样佳,身手好,日后能做他的女婿,而感到越发的满意起来。
一晃又过去几天。
沈抚芷这两日都在反复做同一个梦,梦里全是她倒在他怀里的场景,旖旎缱绻无限,缠缠绵绵,又恼又羞。
这导致每次抚芷不经意间与天赐视线相交时,她都会惊慌失措转移盯上别处。
有些别扭。
天赐大概也是有所察觉,问她,是不是最近哪里得罪了她。
沈抚芷说没有。
天赐说那你怎么看我横眉竖眼,还整天躲躲藏藏。
你这样子太刻意了。
沈抚芷:“……”一时语塞。
好在老爹和天赐这几日都会去西门山!自从教会了天赐狩猎,每天他们俩都会抓到野鸡野兔回来,次次不落空,家里伙食越发的丰盛顿顿都有肉,有时也会拿野鸡野兔和风二娘换米吃,换酒喝。
日子过的也算顺风顺水,她突然觉得天赐并非是白吃白喝之人,反而凭一己之力,为家里减轻不少负担。
老爹年纪越来越大了,狩猎时无论是体力还是速度都跟不上。
若他能留下……
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
沈抚芷打了盆温水端在天赐面前,有些难为情说道:“来,把鞋子脱下,洗洗脚。”
天赐赶忙说道:“盆放着就行,我自己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面对沈抚芷这突如其来的热络,他可不敢接受。
他害怕有坑。
沈抚芷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