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的筷子,开始吃了起来,“真香!”
“甭打岔,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说你家人父母也不在这,要不然就你这一把年纪了还打光棍,非得急死不可!”
徐砚修,“”
他怎么就一把年纪了,他而立之年都还没到。
“别以为你还没三十,那一眨眼的事,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咳咳咳”徐砚修猛地咳了几声,停下筷子,“谭师傅,不用麻烦了?”
老谭听着就不高兴,“怎么不用?难不成你一直当光棍不成。”
徐砚修将饭盒给收拾好,“谭师傅,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我自己的个人问题,我自己解决,还有,以后不用给我单独开小灶了,让人见了不好!”
“谁敢说不好了,那是我老谭自个儿愿意的事,走了,你也早点休息!”老谭接过他手里的饭盒,然后往外走。
徐砚修看了眼那关上的门,药吃了,晚饭也吃了,胃也舒服了不少,又继续投入工作。
姜楠筝打了个哈欠,看了下时间,想着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过来了,便收拾收拾下班了。
她提着行李回到医疗站安排的宿舍里,一间小房子简陋又逼仄,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暖水壶和脸盆之外再无其他,但好在还算整洁干净。
她简单打扫了一下,找了块抹布将床板,桌椅等擦拭一下,再把床铺给铺好。
完了之后,她打开原主带过来的行李箱,里面除了衣物就是零食,有奶糖,饼干之类的。
原来还是个吃货呢。
她剥了颗奶糖塞嘴里,甜滋滋的,也算是给自己的一点儿安慰吧。
然后又拿着脸盆出去外面打了盆水回来,好在天气炎热,即使是凉水也不至于透心凉。
她简单的擦洗了下。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又转汽车,实在是太困太累了,来这里的第一晚就这么倒头睡了。
第二天姜楠筝是被吵醒的!
他喵的,她都穿书了,还改不了当社畜的命,什么时候能躺平啊!!!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下手表,才七点三十分,宿舍挨着家属院,大人的说话声,孩子的打闹声,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