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上酒劲儿慢慢上来了,小脸蛋变得有些红,皮肤更像是铺了一层粉嫩,好看得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不过,他们都是把她当妹妹,就觉得可爱。
晚饭结束时,姜楠筝先走了,因为她感觉自己脑袋开始有些混沌了,再不走,要躺下睡着了。
上辈子的她可是千杯不倒,好多张大单子都是跟那些臭男人拼酒拼出来的,所以她特别讨厌酒桌文化。
原主这一杯倒的小菜鸡,太差劲了。
她强撑着回到宿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而准备开门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开,主要是看不清那钥匙孔,嘴里还一阵骂骂咧咧。
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进去!
而她正准备把门关上时,被一只手给挡住了。
她抬眼看向杵在门口的高大男人,眨巴了下眼睛,“徐砚修?你来干嘛?”
她没理他,转身朝床边走去,然后往上面一躺,还不忘让他帮忙关门。
徐砚修走了进来,将门关上,看了眼那闭着眼睛的女人,叹了口气,然后去找毛巾打湿给她擦了擦。
就这酒量也敢一杯一杯的灌下去,真是不自量力!
闭着眼睛的姜楠筝感觉身上有些燥热,突然触碰到一阵冰凉,便使劲儿往那贴过去。
“别动,老实点!”徐砚修看了眼抓着他的手不放,还往他身上贴的女人,脸上的表情要绷不住了,将那手拿开,给她擦了擦,又准备去换水。
结果他刚走开,人就差点儿从床上掉下来了,幸好他眼疾手快给接住了。
姜楠筝迷迷糊糊的看到个人影,好像徐砚修,试探性的喊了声,“徐砚修?”
徐砚修也看向她,“认出来了?说明还没真正醉死过去。”
“谁喝醉了,我清醒着呢。”她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朝他招了招手。
徐砚修把手里洗过的毛巾,递给她,“有话就说,自己擦!”
姜楠筝接过来,混乱往脸上一抹,又丢回去给他,“给我倒水,我要喝水!”
徐砚修给她倒了杯水,还怕她烫着,提醒了句,“慢点喝,别烫着!”
姜楠筝捧着那茶缸子小口小口的喝了半杯,又递回去给他,“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