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魏庆,你带一队人马,前去前方探寻敌踪。务必小心谨慎,一旦发现敌军有任何异动,或是行踪暴露,你需立刻回来向我报告,不得有误。”魏庆闻言,深知任务艰巨,却也毫不畏惧,领命而去,带领着一支精锐小队,悄无声息地向着敌军可能来袭的方向进发。
然而,世事无常,战况瞬息万变,仿佛天际的云彩,前一刻还悠然自得,下一刻便可能狂风大作,乌云密布。还未等植廷晓率领大军走出五里地,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便打破了周遭的宁静,只见魏庆神色仓皇、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他满脸惊恐,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远远地便扯着嗓子喊道:“植统领,不好了!贼兵已经杀来了,他们如同狂风骤雨般行动迅速,如今距离我们仅有一里之遥,再不做准备,恐怕就要兵临城下了!”
植廷晓闻言,心中猛地一凛,如同被寒风穿透了胸膛,但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迅速稳住了心神。他知道,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自己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带领士兵们度过这场危机,抵御住即将到来的风暴。
于是,他迅速调整战术,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决然的光芒。他命令士兵们加快步伐,列成防御阵型,同时派出斥候前去探查敌情,自己则站在阵前,手持长枪,宛如一尊不可动摇的战神。植廷晓的心中既有对敌军的愤怒,也有对局势的担忧,他深知,这一战将决定他们的生死存亡。
当他再次听到魏庆的报告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他万万没想到,中原的军队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自己尚未远离城池,他们便敢于发起如此迅猛的进攻,仿佛完全不把他们岭南的军队放在眼里。“真是嚣张狂妄至极!”植廷晓咬牙切齿,心中的愤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难以平息。他怒视着远方,仿佛能看到那些中原军队狰狞的面孔,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岂有此理!难道他们真就觉得我偌大的岭南竟然无一人能够与之抗衡吗?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植廷晓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他那愤怒到极致的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耳欲聋。这声怒吼之中不仅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怒意,更夹杂着深深的不甘和屈辱。
只见植廷晓猛地一挥手中的长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