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也顾不上梳,就跑进了厨房。
等秦淮如跑走了,贾张氏敏捷地爬上床,裹着棉被神神秘秘地问:“东旭,你想不想要傻柱他们家的房子呀?”
自从何大清走了以后,贾张氏就打起了何雨柱家正房的主意。
贾东旭连连点头道:“想啊,太想了。”
他也想住大房子,要是能把何雨柱家的房子弄到手,自家就能住得舒舒服服的,以后儿子结婚也不用愁房子了。
“你等着,看我的,我有办法让他们求着咱们去住。”贾张氏信心满满。
母子俩脸上都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完全没把何雨柱兄妹当回事。
隔壁何家。
何雨柱背后一阵凉意,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我草,谁在背后说老子坏话,别人老子逮着。
十个脸大的土豆饼,两碗麦乳精,让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人吃的精光。
打了个饱嗝,何雨水撸起衣袖说道:“哥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土豆,以后你做饭,我洗碗。”
何雨柱本想开口拒绝,看着小妹脸上认真的神情,勾了勾唇点头同意。
趁着何雨水洗碗的时间,何雨柱换了身旧衣服出门。
“叩叩叩……阎老师,在家吗?”何雨柱敲响了阎埠贵家的房门。
这阎埠贵,人称阎老西,南铜锣巷里面出了名心眼多,会算计的人。
老话说得好,人这一辈子几十年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但是里面有一种人是最可怕的,那就是精于算计的人。
庄子曰:\"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在也。\"
听见喊声,阎埠贵放下筷子,三两步到门前打开一条缝,还真是傻柱。
“傻柱,你有什么事情?”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何雨柱笑容僵住了,这傻柱傻柱,听起来跟自己是个傻子一样,太影响老子英明神武的形象。
“阎老师,我叫何雨柱,你可以叫我全名,也可以叫我柱子。”何雨柱表情严肃的说道。
阎埠贵眉头一皱,刚要开口怼回去,一眼扫着何雨柱手里面的油纸包,心里面一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