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大夫是不是耳朵聋了,听不懂本宫方才的问题?”盛知婉慢条斯理抽出侍卫的剑。

    邬浩飞僵了一下。

    转念想到那人承诺给自己额外的五百两,一咬牙道:“对!刚才就是他抽出剑阻拦在下,在下胳膊上的伤就是——”

    “铿!”一把长剑直指面门。

    “邬大夫继续?”盛知婉动了动手腕,将剑收回,似乎真的只是想要把玩一下这把剑而已。

    邬浩飞却是一个踉跄差点软在地上。

    他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就在刚才那一刻,他真真切切感觉到了盛知婉看他眼中的杀意。

    他吞了吞口水:“没没什么,是在下不小心撞了上去。”

    “是这样吗?”盛知婉道:“看来是邬大夫年纪大了,手脚不稳,以后恐怕也很难再为人看病治诊,毕竟一个手不稳的大夫,怎能扎得准针、把得好脉?”

    “……”邬浩飞闻言面色死灰一片。

    这番话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断送了他的行医生涯?

    “既然邬大夫有更高的去处,本宫也不强留。至于,其他人,”盛知婉一一望去。

    那些她亲自拜访过的人纷纷避开视线。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又或者是盛知婉之前立出的爱民形象太过深刻,再加上亲自相请,让这些人觉得她即便身为公主,也不会对他们做出什么。

    人善人轻。

    没有畏惧,一点点的利益,便能轻易动摇。

    “本宫不知道什么人收买了你们,也不想知道,但你们想要离开可以,想要这时候走,绝无可能!另外,连面都不敢露,那个收买你们的人,诸位觉得,真能为你们公然得罪本宫、雇用你们吗?”

    盛知婉话落,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骚动。

    “新禾!”盛知婉这时又吩咐:“找个人将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来,以后本宫名下任何一处产业,永不雇用。”

    “是!”新禾大声应下。

    盛知婉这才转身离去。

    “……不会吧?郡主可是答应了我们……”

    “闭嘴!”

    “放心吧,那位的产业可比公主大多了,再说白花花的银子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