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

    “她……她说什么?她竟敢骂我?骂国公府!”祁国公气得手指直哆嗦。

    祁书羡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

    瘫痪的母亲,无能的父亲,前途无望的自己,疯癫狠毒的妻子,以及无人敢议亲的妹妹和整日在私塾混迹的书朗……

    似乎,只是少了个盛知婉,却又似乎,什么都没了。

    而另一边,盛知婉和商行聿已先行回了公主府。

    公主府一切如旧。

    得知她可能要回来,无论真假,岸芷让厨房准备了许多盛知婉爱吃的餐食和糕点。

    倒是小煤球又胖了,见到盛知婉身子一跃冲到面前,大脑袋在她身上乱蹭。

    “憨货,谁把你从小养大的?”商行聿故作生气,逗得盛知婉忍不住勾唇又在小煤球头上摸了一把。

    但这轻松总归是短暂的。

    岸芷准备的餐食糕点才端上来,宫中便来了旨意,让盛知婉和商行聿一同入宫觐见。

    二人都换了内里舒适却又保暖的衣裳,这一次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盛知婉叮嘱岸芷几人守好府中,无论如何都不必惊慌。

    岸芷听得云里雾里。

    此次公主救了临州,立了大功,无论如何都该是天大的喜事,可公主的话,为什么听着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