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通红的大胖子俩眼放光,赵寻安咧嘴笑:
“怕是比诗词,还要重些!”
坚决辞掉吕轻才为己安排的淸倌儿,待出了富丽堂皇的楼阁赵寻安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酒楼,而是一家人来人往热闹非常的风月楼。
“哇,那几位姐姐的胸脯子,为甚那般大?”
站在门前,赵萍儿望着站在二楼挥着帕子招揽客人的妓子连连感叹,时不时还落目看看自己胸前。
赵寻安满脸黑,扯住她的耳朵便走,死妮子脑袋是越来越秀逗,说来也怨自己,一个大男人,属实不知该如何与她讲解两性知识。
玉京居,大不易。
寻了个地处偏远的狭小宅院,一个月的租金竟然花了五十两,心痛的赵萍儿直絮叨,赵寻安不理她,在屋里认真填写文书。
翌日,赵萍儿留在居所打扫收拾,赵寻安骑着杂花马先到了吏部,递于门子一封信函转身离去,并未入内,到了礼部也是如此。
见是这些时日声名鹤起的山河先生的信函,两部门子紧忙找到上司说明,门子的上司二话不说寻到两位主官,把信函奉上。
吏部礼部院子相邻,期间有小门相连,两位尚书正在一室饮茶闲谈,听闻此事也是好奇。长相清秀的吏部尚书方泽如放下茶盅,一边拆信一边好奇地说:
“时间这般紧了,却不进来办待考手续,只是留封信便走,赵大才子这是什么意思?”
“不凡之人行不凡之事,春闱这般紧要的事情,说不得是觉得第一次上门不够隆重,先下拜帖再选个好日子登门。”
胖墩墩的礼部尚书吴沛杨乐呵呵的说,方泽如闻言笑了:
“不愧是礼部尚书,这般事情都能扯到礼数上去,不嫌荒谬?”
“没得办法,干了半辈子与礼相合的事情,不管啥事都想往那边套。”
两位尚书相视一笑,同时抽出信函看了起来。
“……出大事了!”
只扫了两眼二位尚书就变了脸色,起身便往外跑:
“来人,备车,去皇城!”
就在两部主官急匆匆赶往皇城的同时,赵寻安已然来到天策府外,把举人的告身牌子还有昨个填好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