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府的宝贝,哪有那么容易找。”
“但白身的小子遍地都是,随便一划拉成百上千!”
小吏是本地户,对这些事情门儿清,赵寻安叹气,说的也是,实在不行,那也只能随便找个算了。
“少爷,你猜猜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赵萍儿不知从什么地界钻出,抢过赵寻安手里的炊饼笑眯眯的大口吃。
“知道,便是你这个人,可算能解气了!”
一把抓住赵萍儿的脸,赵寻安满脸狞笑的拧,痛的小丫头吱哇乱叫。
这般景象看得匠人们哈哈大笑,主仆俩每天不斗个七八回浑身不爽利,显见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李氏兄弟不敢看,只是埋头苦干饭。
萍儿教习不敢对山长出手,对作为弟子的己等却肆意的紧,不是雷劈便是拳打脚踢。
武学上舍的日子过的舒心,无论食宿学习都是超乎想象的好,山长也是博学贤良,唯独教习不妥,真就是个疯婆子!
所谓的教学就是挨揍,几天功夫身上便是青摞青,村长所言实乃天地至理,这女子啊,真就是母老虎!
小丫头连连讨饶,赵寻安又拧了十七八圈这才住手,然后心情舒爽的说:“于我带甚回来了,难不成又是一群鸭子?”
“我与你说,湖里已经不下百只,再多只能杀了吃。”
“好好的恬静湖泊被弄得乌烟瘴气,也不知你怎么想的。”
赵萍儿无声嘀咕,见赵寻安瞪眼,紧忙冲远处打了个呼哨。
未及多久,一个身穿淡红丝绸留仙裙,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怯生生的从芦竹林里钻出,小跑着躲到赵萍儿身后。
“萍儿啊萍儿,你捡个猫猫狗狗的我便不说了,怎么能把人家孩子给拐回来?”
这话是赵寻安倒吸着凉气说的,一看穿着打扮便知小女娃出身不简单。
大乾律法,拐卖稚子动重刑车裂,即便赵萍儿是无心之过,那几年牢狱也是跑不掉。
“便少爷会瞎想,这是我与你找的弟子,别看只有十岁,人家可是个武秀才!”
赵萍儿翻着白眼说,赵寻安与小丫头了解的透彻,知晓她这么说八成错不了,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