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几人走出大乾学府,有关赵寻安的事情礼部郎中正好说完,却听得冯陆熙连连倒吸凉气。
未曾想今个竟然惹到这般了不得的人物,短短年余时间从一介饱受欺凌的书生走到如今位置,听来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哈哈哈,这般牛人我都不知,被人利用也是活该!”
听完礼部郎中的话,冯陆熙哈哈大笑,脸上孩儿嘴般的口子哗哗流血,看的几位官员也有些不落忍,便出生劝:
“世子殿下还是处理一下伤口吧,免得留疤。”
摸摸还在滴血的脸,冯陆熙点了点头,两名面色苍白的护卫紧忙拿着伤药与他敷。
“既然废了,赶明便回幽州。”
冯陆熙话语平静地说,两位护卫脸色却是更加白了。
“别多想,这些年跟在我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回去各领个百亩的庄子,以后便安安稳稳过日子。”
听闻自己主子如此说,两位护卫紧忙跪拜谢过,对他们来说,能有个安稳的日子,远比跟在喜好惹事的冯陆熙身边强。
“今个赵山长表现有些反常,与往日相比,手段属实狠戾太多。”
一位吏部官员轻声说,他对赵寻安也算了解,知晓他平日里的秉性,见了今日表现也是有些吃惊。
“会不会是贱种两字惹的祸?”
冯陆熙若有所思的说,几位官员对视两眼,心道这位主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见官员们不说话,冯陆熙立时明白几人意,又是咧嘴笑,脸上刚敷好的药粉哗哗往下落。
“我这张臭嘴真得改改,若是因着胡言被打死,那就可笑了。”
“世子殿下今日表现出乎我等意料,果然传言做不得准。”
礼部郎中有些感叹的说,冯陆熙听了却是放声大笑:
“传言都是真的,不过我脾性虽烂但有个优点,敢作敢当。”
“往日里做的破事确实不少,不过自打进入国子监,这年余时间又养出一个优点,那便是听人劝,吃饱饭!”
说罢冯陆熙拱手与几人道别,看着受了不轻伤势却毫不在意,大步离去的世子殿下,一位员外郎忍不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