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俗武夫,属实防不住啊。”
“切放心,宇文族长与一干族内萨满会与你们一起走,多少也能帮你们抵挡一二。”
赵寻安笑着说,董海东咧嘴:
“多少是多少?”
“这个,某合计怎地也能有个四五分吧?”
这话赵寻安说的自己都不太信,毕竟道宫中人都无法抵挡,单凭宇文箴言他们,实在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那就是半生半死一半的活头,这仗还能打的赢?”
董海东大大的倒吸一口凉气,昨晚上商讨谋略时脑子被大将军忽悠的热血沸腾,真就忘记问这事儿了。
“且安心且安心。”
赵寻安骑马靠近董海东,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
“昨个不都说开了嘛,不搞大集群作战,以府营甚或都为单位各自为战,数目数百,便不信他们有那个实力,能有这般多地炼气士!”
“如此一来,即便你们这些大头目死了,与战事影响也是微乎其微,胜负手,自在我手!”
“大将军,你好狠的心,竟盼着自家兄弟死。”
董海东这话说得幽怨至极,与赵寻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众将见了哈哈大笑,赵寻安抖手与他一拳,认真的说:
“这便是某让全军剃发齐服的缘由,八九十万身穿同样服饰,便一点分别未有的秃头汉,看他们能杀谁!”
此言一出所有人尽是恍然,早上全体剃头时诸多怨气,毕竟体发之肤受之父母,整成光球蛋儿说来便是不孝。
如今解释清了众人这才了然,确是如此,八九十万光头汉,又都是关外来人,一群内腹的神汉如何分的出哪个是官哪个是兵?
便不信他们有那般本事全都灭了!
“大将军,好阴险!”
董海东竖指赞叹。
“大将军,果然阴险!”
众将随之竖指赞叹,赵寻安被气笑了,彼其娘之,一群半点策略不懂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