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碧绿竹马徐徐落入手。
“我家大师兄小时顽皮,最喜做的便是取十三娘诞的新枝做竹马,追着他人胡乱撞。”
说着向秀把竹马双手递上,赵寻安接过看,真就是小儿手段,制工粗糙的很。
“有次因之惹怒小师妹,却是一剑削掉了竹马头,大师兄哭着做了马头重新制,赵寻安,你说这是竹马,还是花开两朵只是像?”
简单一个问题却把赵寻安难住,按道理便是原本新枝,只是重新修缮,自然是一个。
只是若从大理论,便脑袋都不是一个了,如何能是一?
若手工差些,便两朵花都称不上!
见赵寻安沉思不语,向秀再与他斟茶,认真说:
“有些事情莫要陷入泥潭不能出,记住你便是你,前生前世又与如今有何干?”
“按着自己想法走下去便是,他人意愿觉得好便遵从,觉得差便不理,如此而已。”
听闻向秀言语,赵寻安原本拧着的心思有些松开,只是思量后还是苦笑:“某这人性子有些拧,总想把事由弄个清楚明白,否则便如压着个石头,怎地也不舒服。”
“你啊,这秉性真就半点未变!”
向秀被他气笑,取个点心边吃边说:
“天地混沌时灵智只有一,清浊二分由一演化无数,你说是转生还是相
同花朵?”
“凡是莫要拘于小节,活好当下才是真!”
这话说的有些大,但细思量真就有理。
横竖天下生灵皆由一而生,认真说谁不是己?
便平日里吃得欢的鸡鸭鱼肉,认真说来不都是己?
“道兄这话说的是有些道理,可某怎觉心里更拧巴了?”
赵寻安咧嘴,若真如此论道,以后还是当和尚为好,甚都沾不得。
“你便拧巴去吧,左右得自己想通才是。”
向秀摇头,手指与空中旋了一圈:
“茶点为幻,可此方世界不是。”
“果如某猜是秘境,只是有些过于古怪。”
赵寻安点头,想起马背出恭之事便觉面皮发紧。
“也不是秘境。”
向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