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安心善,见正一宗医者手忙脚乱与那些重伤修士处置,但手法生疏便个口子都不会缝,立时上前推开。
取出白袍穿好,拿出自用器具丹药忙了起来。
十几人用时不到半个时辰便处置妥当,少有的疗伤场面引得大群围观。
便在帮忙的益清禾萧常建与赵寻安解下防护白袍时,一个身影猛地撞入怀里,熟悉的味道触感让赵寻安身体忍不住的颤,下意识紧紧抱住怀中人。
“呜呜,少爷我好想你,这么多年你也不来看看我!”
赵萍儿大声的哭,被医治场面引来的众人见了忍不住交头议论,眼前女子属实美的惊人,却不知与第一天纵赵寻安是何等关系,竟然称谓少爷。
“萍儿,我也想你!”
赵寻安声音有些颤的说,用手帮已然彻底长开的赵萍儿抹去泪,携手几个飞掠便去了僻静场所。
寻一处风景好的大石坐下,两人徐徐说起这些年彼此的经历。
与丰富多彩的尘世不同,入了修行道路,一切所向便都是修行。赵寻安还好,这些年经常外出,赵萍儿则是待在宗门一步未出只是修行,不过与她来说倒是好事,二十载岁月,真就把霓裳宫当做了家。
“大师姐和二师姐听闻少爷便是天下第一天纵赵寻安,想着法要来找你。”
“找我作甚?”
赵寻安有些好奇,赵萍儿伏在腿上撇嘴说:
“那还能为甚,想要与你结为道侣呗,还是一拖二,说是你的血脉好,生出的孩子定然非常。”
“结果让师尊一通打,说两三百岁的老妪想着毛都未长全的小子,也不嫌害臊!”
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垂了满脸黑线,发觉霓裳宫主也是不会说话,自己怎么说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怎么就毛都未长全?
分别许久的二人天南海北的说,当知晓赵萍儿已是金丹三重天,赵寻安也是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愧是超品灵根,这进步可不是一般的快!
“那也比不上你,现在修行界谁不知你是第一天纵,虽只是筑基却能轻松抗衡金丹,若是借助法阵便元婴老祖也只是伯仲,声名大得很呐!”
赵寻安闻言先是笑,紧接便皱起眉头,怎么感觉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