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奎金面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深深看了她两眼。
难不成南俪是知道了什么?
周奎金挥了挥手,将包间里的小姐都给赶了出去。
偌大的包间被清场后,显得十分空旷冷清。
南俪姿态优雅地走到周奎金身旁坐下,身上高奢品牌的香水味飘进周奎金鼻腔,他转头看向南俪。
包间还开着彩灯,灯光昏暗,南俪坐的位置正好令她被灯光笼罩着。
精心打扮过的南俪,此刻看上去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周奎金本就不大的眼睛微微眯起,视线不由地落在南俪胸前。
抹胸裙领口很低,南俪纤长白皙的脖颈戴着一条细细的锁骨链,莹润的肩头和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可谓是春色诱人。
周奎金只感觉一颗心像是被羽毛挠着一般,痒痒的难受得紧。
想到自己家中水桶腰大嗓门的老婆,他对时凛多了几分嫉妒。
都是娶老婆,怎么时凛娶的老婆跟个妖精似的!
可惜这女人是时凛的老婆,不然他肯定要想办法把人弄到手。
压抑住心中的想法,周奎金端起桌上的酒杯,递给南俪,笑眯眯道:“时夫人,现在可以说了吧?”
南俪垂眸看了眼酒杯,抬手接过。
男人肥大的手掌在手背轻轻擦过,她动作微顿,却并没有躲开。
她捏着酒杯,一脸正色:“我来是想问问周总知道温晴去哪里了吗?她在学校时欠了我一笔钱,说让我宽限几天,结果现在却连人都联系不上了。”
周奎金心中咯噔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时夫人这话问得真是奇怪,如果我没记错温晴可是冀英学校的老师,你想找她应该是冀英才对,来找我干什么?”
南俪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淡声道:“别装了,我知道温晴是你包养的情妇。”
“时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周奎金脸庞的笑意淡了几分,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就连语气都带了几分警告。
这女人都知道些什么?
若是南俪真的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东西,成了威胁到自己的存在,那他不介意清扫一下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