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昨夜小皮看到的就是这本书里的插画？
苏羽想当然。
等等，苏羽得再理理。
怎么他一来查线索，立即就找到线索。这查线索也查的贼利索。该不会是圈套吧。
呵呵，这小子刚才还巴不得和稀泥，现在倒想明察秋毫。
“秀子，哥哥问你，你知道氤氲姑娘的书哪里得来？”
苏羽赶紧问。
“氤氲姐姐应该是从哪位姑娘们那里捎来的。
不过，我估计氤氲姐姐是偷偷带来看的。
我每次看她都是从内衣取出。看完后又放在内衣内带走。”
苏羽浮现出氤氲小身板在冷香阁的姑娘们阁房里偷偷藏一本书，偷偷的带回来柴房阅读，然后又悄悄的还回去的一幕。
怪不得氤氲姑娘昨夜还说从她未见过和听说过《游子吟》这诗。
想来这个小姑娘博览群书，是个有学问的女子。
冷香阁的营运走得是修行风路线，姑娘家书橱上的道典书籍定是不少。
往来宾客又大多是仕林名士，书柜的诗词文章也很多。
苏羽就翻过秋姑娘阁里的书。
所以他认为氤氲姑娘看一本道家杂书不奇怪。
不过为慎重起见，苏羽还是多问一句。
“秀啊，这本书氤氲姑娘看了多久了？”
“嗯，我想一下。连今天算好像有三天了吧。”
秀子皱眉回思。
可她根本没注意她的魔息有那么不经意的停顿，一段幻术就揉进了她的记忆。
“原来如此，这就完全对得上了。”
苏羽对小皮的图格化碎片有了合理化的解释。
“什么对得上？”秀子奇道。
“小皮非说我昨天在这里遗落了一本书，我说没有。
回去我还特意找到了那本书给他看。
偏偏小皮诅咒说他明明在这里看见这本书的插画。
我们还争执起来。
现在我明白了。
小皮也没错，他看到的应该是氤氲姑娘的这本书。”
苏羽机智应变，同时那万钧的重压在他心头顿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