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有芳笑道:“急什么!坐等看戏便是!”
张青急道:“再等下去,就只能给陈新收尸了!宁家暗地里的力量强大的很呐!”
黄有芳笑道:“宁家暗地里再强!又不能把我们怎么着!他们敢明火执仗地来,我就敢明天抄了宁家!就怕宁家不敢来!”
张青道:“你知道我们明面上跟宁家暗面上相互牵制,宁家不敢动我们,我们也不敢动宁家,真可谓投鼠忌器,或者玉石俱焚;只要不过分,我们双方这些年也一直相安无事;想当年,平县十大家族,如今剩了几家?宁家在急速扩张,而我们呢,只能跟在宁家那小蹄子的屁股后面喝汤,不憋屈吗?”
黄有芳道:“别提宁家了!坐下喝茶吧!能喝汤就喝汤!喝不着,也不要放心上!平县很大,容得下宁家,也容得下你张家!急什么!我不相信宁家敢对你张家下手!她要敢对付我你,就是对付我啊!我就是拼死,也会带人抄了宁家的!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张青道:“你真的不打算管陈新了?”
“怎么管?派一队人马给他站岗入哨?他陈新算什么东西?若不是他祖上阔过,给他留份产业,说不定他还比不上宁家赵书生呢!这次是他自己找死,还打你的脸,真是找死!既然如此,就让他死罢!等他死了,你去把纸匠挖来,我们正好接收家纸坊!这姓赵的看得不错!这年头纸坊真是个好生意!造出来,运到大州里,就立马被买走,供不应求啊!”黄有芳说道。
张青闻言,道:“我怎么就觉得憋曲呢?”
黄有芳笑道:“你去把赵书生找来,在楼下说说书罢!这个书生讲的神仙异事,很有意思,昨天我就在这楼上听见了,就觉得新鲜,有意思,够味!比看书可有意思多了!”
张青却笑道:“这赵书生好生生地跑飞白楼作什么?不会是想开间酒楼吧!”
黄有芳斜睨了张青一眼,笑道:“你整天就瞎操心!他爱开不开!等到他开了,也不多他那一家!你这飞白楼可是老字号啦!还怕跟他竞争!做老客生意!担心个什么劲儿!你下去找个说书的,你去找找赵书生,给他说说这说书的事!”
张青笑道:“人家一个钱庄大掌柜来我这,说书?你别开玩笑!若是他是一般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