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霖几乎没有回答米雪刚刚的任何一个问题。
这也让米雪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
现在并不是朋友闲谈，而是真的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了。
米雪想了想，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他做了什么？这是一切的症结所在，你必须告诉我，才能往下进行。”
苏霖犹豫了一下，将楚天生和苏雨晴的关系，简单地说了一下。
米雪认真地听着，见苏霖突然不往下说了，好奇道：
“然后呢？”
“什么然后？”
“没了？就这？”
苏霖点点头。
米雪又是一番震惊。
不过心理医生，总还是有独到之处的。
能找到他们的患者，自然不会全都是正常人的情感。
而心理医生的一项基本能力，就是要能够理解各种各样奇怪的情感。
就比如……现在。
米雪打量着苏霖的神态，结合之前掌握的各种关于他的信息。
她有种感觉，自己离答案很接近了，进到只隔着一层窗户纸。
苏霖最近情况越来越差的原因，写下这么危险的东西的原因……
半晌之后，米雪试探着开口说道：
“苏霖，莫非你……有恋姐情节吗？你喜欢你大姐？”
苏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
“以你的水平，应该能知道，仅仅是像你说的这样，会发展到这种程度吗？”
米雪若有所思地自语道：
“确实，恋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算病态，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情感，就像弟控、兄控、妹控一样稀松平常。
苏霖，你的情况有些复杂。
如果你是完全没有理智的，那问题倒也简单。
可你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了这些会导致的后果。
但你仍旧无法彻底地控制它，就好像有另一个你在和你对抗。
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挺像人格分裂的？”
苏霖再次摇了摇头：
“我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也能够确定，我并不是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