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又趴在我耳边哼着说:“我爱你。”说完之后,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
她说的我爱你这三个字,将处于矛盾中的我给彻底拽了出来,立马去了盾只剩下了矛。
要在平时她说这三个字,我可能感触不深。但此时此刻听到她说这三个字,虽然声音极低,却似雷霆震撼,巨电闪身,禁不住也哼着对她柔声说:“我也爱你。”说完之后,如法炮制,也用牙咬住了她的耳垂。
李芳的下半身已经湿露露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便开始微动起来,刚刚轻轻地了几下,李芳梦寐般说道:“不要动。”
我也想不动,但确实控制不动,就没有听她的,又动了几下。
当再想动时,屁股上突地疼痛起来。我意识到这是李芳把那耳坠针用上了,我勒个去,这丫做任何事都是那么地执着!
耳坠针扎在屁股上,血出不来反而更加疼痛。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不动了。
李芳俯在我耳旁,埋怨道:“让你别动你偏动,我本来都快到了,你真讨厌。”
“好了,我再也不动了。”
“嗯,我们看看那个心理学家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吧。”
我边说好吧边在肚中大骂那个不知名的心理学家,狗日的混蛋王八蛋。
“阿芳,你把耳坠针拿掉吧,这样我很难到达高的。”
“好吧,你如再动,我就把你踹下去。”
“好的,我不会再动了。”
我又咬了一会儿她的耳垂,禁不住情浓欲浓地说道:“我爱你。”
她脸上喷着热气,口中哈着香气,似蝇般轻声慢语回道:“我也爱你。”
每隔一段时间,我和她交替说这几个字,有时我先说我爱你她后说我也爱你,有时她先说我爱你我后我也爱你。
虽是不断重复,但在此时此刻。这几个字所产生的很大推动力是无法想象的。
李芳的桃花嫩洞洞已经是很湿很湿了,b王枪又自动撅了几撅,李芳的哼声大了起来,并紧紧环抱住我,哼声中竟有些轻轻的掇泣声。
我勒个去,这丫该不会哭了吧
我微微抬头仔细一看,奶奶个熊,不是哭,而是到达性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