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几步,去查看广木头柜上的固定电话。
一看之下,怒火更炽:“房间里的电话线是谁拔的?”
我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时,胖企鹅却老老实实地来了个不打自招:“是我拔的。”
火凤凰气极而道:“范文薇,看你是个很老实的人,没想到你是老实人不办老实事。”
那个拿钥匙开门的女服务员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走,右手持匙,左手捂嘴,正在那里悄悄偷乐,气的老子只想把她按倒广木上狠狠地广木直摇一把。
火凤凰用手拢了拢秀,无奈地说道:“我对你们两个简直无语了,整个培训班里就你们两个迟到旷课捣乱误事,我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让领导来管你们好了。”
她边说边气愤地往外走。
她要继续管下去,可能还有捣蛋胡闹的兴趣。她如真的不管,让那个公司的领导来直接管我们,结果可想而知。
我们两个顿时都惶恐了起来,雷厉风行地从广木上爬起来,以急行军的速度跟在火凤凰的后边向教室走去。
火凤凰真的是气恼到了极点,她明明知道我们两个就跟在她身后,她连理也不再理我们了。不知道胖企鹅有何感想,但老子心里竟感到无比失落起来。
到了教室门口时,火凤凰没有急着进教室,而是走到走廊偏僻的角落里,将眼镜摘下来,用一块手帕擦拭眼睛。
她怎么了?
进了教室里才现,课已经又上了起来。
每天上午是三节课时,我看了看表,按照时间推算,这已经是第三节课了。
过没一会儿,火凤凰也来到了教室里。她就坐在我右边不远的地方,我偷眼看了看她,只见她坐在位子上,仍旧没有戴眼镜,而是双手捂眼,这丫在干什么呢?
当她双手放下来的时候,眼睛却是明显红肿了起来,难道这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