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卷起,有根发丝竟吹拂到我的脸上,香气阵阵传来,惹得老子差点伸手将她抱住,揽在怀中,亲她个十天半月的。
就在我深深陶醉的时候,她扭头而道:“离我远点,孤男寡女的,在这么个地方,挨得这么紧,让人看到多难堪,会解释不清的!”
“有什么难堪的!解释不清那就不用解释,随他们怎么想!嘿嘿!”我赖赖地说道。
“崔来宝,我可没你的脸皮那么厚,离我远点!”
我日哟,这丫忽阴忽阳,快把老子给鼓捣糊了。
判逆心理促使我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
“祝娟,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这不是培训基地嘛,你不会连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吧!”
“我不是问全部而是问局部。”
“什么局部?”
“我们两个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真遗憾,唉!太遗憾了!”
“遗憾什么?”
“如此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竟不知道此地名,实在是遗憾之至!”
“这只是基地内的个角落,不是名胜古迹,什么名字也很正常的!”
“我给它起个名字吧!”
“呵呵,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能起个什么好名字!”她说到这里,终于止住脚步,这正是老子急切企盼的。
“你看,昙花一现,怎么样?”
“为什么叫昙花一现?”
“这个jb大的地方……”
“崔来宝,打住,不要粗言秽语的,难听死了!”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溜嘴了。嘿嘿一笑,忙道:“不好意思,说漏嘴了!”
随后继续说下去:“这么个小地方,来一支鲜花,使这里蓬荜生辉,但这支鲜花,很快要急匆匆地走,使这里黯然失刀巴了。”
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深情地注视她,只见她已经深深陶醉在我的话语中了。
我轻声问句:“是不是昙花一现比较恰当?”
“你……你说的这支鲜花是……”
“还能是谁,就是你啊!”
她明显动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