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我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住,伸出舌头狂舔她的上唇。
火凤凰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松,将我推出去,娇嗔地看着我,我双手抚着被她扭的发烫的耳朵嘟囔道:“你奶奶地,怎么这么野蛮!”
她突然对我做个鬼脸,忍俊不俊呵呵笑起来,越笑越厉害,刚才她对老子如此野蛮,但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出她这般扭老子的耳朵咬老子的嘴唇很大程度上是在搞恶作剧。
最后她双手一叠按在树上,将额头趴在手上,身子娇颤笑个不止。
“奶奶的,晴一阵阴一阵的,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火凤凰!”我继续嘟噜着。
她不接我的话,嘴巴只顾笑自己的,突然扭过身来走进我故意绷起脸来白我一眼说道:“你有观察力也很富有想象力,但就是太下流了。”
说完抿嘴强忍住笑向坡下走去。此时好多马友都纷纷跑过去看老子的“杰作”,看不明白的皱眉苦想;看明白的捧腹大笑。我急忙走下势欲钻来到火凤凰身边悄声对她说:“不要告诉别人是我写的。”
“告诉人家这个干吗?不是什么好事,我想替你遮挡还来不及呢,刚才我想用刀把你写的牛虻诗给划掉,已经有人发现了,你看都已经拥过去看,想划掉也划不掉了。”
老马同志扭头对我大喊:“崔来宝,是不是你写的?”
“啊,什么?”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走上前去,煞有介事地看看,摇摇头连声说:“不是我,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写的。”
我估计那些看不明白的是被势欲钻这三个字给困住了,想到这里恶作剧般地偷着直乐。
此时天色已渐渐降下黑幕,老马招呼大伙向山下走去。“马大哥,我们到这里不到山顶逛一遭,是不是不完美啊?”有个男马友问老马。
老马笑着说:“你错了,哈哈,这个地方有个民谣:牛卧山爬半边,山顶牛背不可沾,如不听话爬到顶,保你事事都完蛋,川水流峡伊甸园,爬到此处不向前,保你儿女都齐全,家庭幸福乐翻天!”
老马边说边哼着这个民谣的曲调,大家都听得明明白白。原来这个牛卧山是不能爬到顶的,最多只能爬到川水流峡;川水流峡在民谣中被称为伊甸园,果然与老子观察到的一模一样,不由得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