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躺在地上,看着夜空,感到天旋地转,硬撑着爬了起来,没走几步栽倒在地上,短短的十米我就接连摔几个跟头。
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躺在地上不住地喘粗气,老子不起来了,就躺在这里,老子只要站起来就挨摔,还不如躺在这里。
正在这时,袋中的手机响起来,我摇摇晃晃地从地上坐起来,拿出手机来睁着血红的醉眼看来电显示,是阿芳打过来的。
我知道她这是不放心我,我急忙用手将老脸使劲搓几把,好让自己清醒些,这才接听起来。
“来宝,你到家了吗?”
“哦,阿芳,我已经到家了。”我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语气,老子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放心,真是人醉心不醉。
“你喝那些酒没事吧?”
“没事的,阿芳,你放心吧,我这正准备睡觉呢。”
“好,这样就行。”
和阿芳通完电话,我才晕晕乎乎意识到自己的舌头竟然没有僵直,舌头没僵直怎么尽摔跤?这酒喝的真t不同凡响,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止不住大哭起来。
心中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一定要站起来回家去,想到这里双手撑地艰难地站起来,刚站立双腿就像面条样打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这次算是彻底起不来了。
老子终于醉了,而且是彻底醉了,醉的是西瓜皮揩屁股——一塌糊涂。
就躺在水泥地上醉的呼呼睡过去,也不知睡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
我感到口干舌燥,扭头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大玻璃杯子,杯子里盛满水,连想也没想端起来咕咚咕咚就喝个底朝天。
喝完才感觉到杯子里的水很甜,像是里边放很多白糖,将这一大杯白糖水喝下去,顿时不再那么干似火撩了,感觉通体很是舒畅。
伸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跑到洗手间去尿尿,将憋了一宿的小便排光,感到全身轻飘飘极是舒服。
在刷牙的时候透过洗漱间的玻璃镜子,我才发现老子的老脸受伤了,左边脸颊竟然被戗破皮,鼻尖上也有戗伤,很是惨不忍睹,奶奶的,这都是昨晚喝醉酒在路上连摔带戗的。
从洗手间出来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虽然老